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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医生之导师

跟一位医生和神父关于圣路加医生和神职人员,克里米亚大主教的座谈会…
六月十一日是路加(Voyno-Yasenetsky)圣主教,辛菲罗波尔和克里米亚大主教、东正教信仰之殉教者、伟大的科学家和外科医生、医学家及同时主教的纪念日

Irina Ahundova,俄罗斯人之路线

12.06.2015

跟一位医生和神父关于圣路加医生和神职人员,克里米亚大主教的座谈会

六月十一日是路加(Voyno-Yasenetsky)圣主教,辛菲罗波尔和克里米亚大主教、东正教信仰之殉教者、伟大的科学家和外科医生、医学家及同时主教的纪念日。2015年5月29-30日我在辛菲罗波尔第一次碰巧恭敬吻到了他的圣髑。目前留在莫斯科的我打算再去路加圣主教教堂(Maryino区),顺便参观举办在Volokolamsk公路联邦医疗-生物机构里的“路加圣主教”摄影展。最近几年我的生活、我的重病亲兄弟的日子和全俄罗斯跟路加圣主教有非常密切的关系。你们有没有发现,一年前弗拉基米尔普京俄罗斯总统在3月18日,正是东正教会庆祝获得路加圣主教圣髑纪念日的时候,宣布了克里米亚回归俄罗斯的条约?这个历史事件发生之前,不但在辛菲罗波尔大教堂里拥有圣医师之圣的辛菲罗波尔人,而且全克里米亚人民,都为他们天上庇护者祈祷。因此克里米亚那天回归俄罗斯的那件事并不是偶然的。是圣路加祈祷和神意成为了这件事情发生的主要愿意。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早上是Galina Kazarina打来的电话铃声叫醒了我来宣布一件欢乐的消息:Alla In’kova和我一起准备的为那位著名医生的摄影展一定会举办好。3月18日时,Oleg At’kov教授,俄罗斯铁路无限公司的副总统亲自通知身为他发言人的Galina。去年以安德烈首召使徒基金会和俄罗斯铁路无限公司一起在铁路员工中央文化馆举办的“路加圣主教”摄影展过得非常好。

本来我们想举办巡迴的摄影展。为了实行这个计划我们安排了包括圣路加住过、工作过和服满流刑之城市的行程。也是那时候,我们还打算在这场摄影展中加上一些介绍为圣路加而命名的教堂、母性人权中心、看护妇中心和慈善机构。但是目前这场摄影展只能留在莫斯科。2015年春天的时候,Nikolai Dayhes“俄罗斯联邦医疗-生物机构耳鼻喉科研学中心”联邦国立预算机构的主任向Oleg At’kov提出请求让本“路加圣主教”摄影展移到他的科研中心。他的请求获得了同意,因此摄影展已位于那中心。我们跟Nikolai Dayhes,俄罗斯联邦公共室会员,社会活动及政治家,第三代的耳鼻喉科学家,在为圣尼古拉,米拉城主教,也就是Nikolai Dayhes天上庇护者命名的科研中心里的小教堂谈话。

Nikolai Dayhes: Voyno-Yasenetsky教授之灵不现形迹的留在我们整个医师    家族身旁

– Nikolai Arkadevich 本摄影展什么时候开放了?

– 4月24号,在路加圣主教生日前3天(他是1877年4月27日在名叫刻赤的城市出生),那天我和Panteleimon,奥列霍沃-祖耶沃主教以及东正教教会慈善和服务社会事务管理局会长一起开放了专讲圣路加的摄影展。我们两还进行了关于东正教会和耳鼻喉科研中心未来合作的展望。现在我们能够以最新的技术同时给300个呼吸、声音和听觉器官有问题的病人进行治疗。不过,患者的复健并不只在于正确治疗方式,健康也在于他们为痊愈的信心。信心是对患者和医生最重要的一个复原条件。因此在我们小教堂里十三张圣像中,也有Aleksandr Mar’in俄罗斯功勋画家特别为我们教堂画得路加圣主教的一张圣像。今年我们的科研中心庆祝80周年。在2014年的夏天Aleksandr,阿斯塔纳和哈萨克斯坦大主教来过我们中心为新盖的建筑物祝福。就是那时候,他也祝福我们建立这座小教堂。我们的小教堂附属位于Sushevsky土堤命名为信心、希望、爱和索菲亚——她们之母(四位殉教圣女们)的教堂。这座教堂是哈萨克斯坦大教区的代表处,所以当Aleksandr大主教来临莫斯科时,他都会在那里做礼拜。

谁是圣尼古拉教堂堂长?

-堂长是Aleksandr大主教。教堂管理人员是以前在东正教会年轻人事物管理局担任大主教副主任的Serafim(Petrovsky)修士司祭。此管理局位于莫斯科Kruticy教会会馆。Serafim神父精通几种语言,有猷有为有守。他是位心肠高尚的人。对神父而言,作为一位心肠很好,并且对人们很有好感的人是很重要。他为人民的服务像医生服务一样伟大。任何一位患者除了正确的医疗方式以外,还需要别人的温暖和关怀。这就非常重要。

圣路加克里米亚大主教也是如此教养他的学徒。

-缺乏这些东西,就无法成为好医生。要是你生病,你一定会来找上次给你提出正确医疗方式和人道待遇你的医生,对吧?神职人员也是一样。神父应该拥有仁爱之心。为什么这么多人,都那么爱圣谢尔盖修士?又是为什么很多人为了救主而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生命,都不觉得可惜?那是因为他们都向人们发出仁爱——这就是他们人生的基础。Serafim神父就属于那些发出仁爱和温暖的人。我们和他交往并作为朋友,是因为他像Aleksandr大主教、基里尔牧首以及其他许多人一样慈善的人。对我而言,Aleksandr大主教和Serafim神父的慈心很重要。我希望,下一代的神父们也会学会这个道理。

– 430日在俄罗斯上映了第一部介绍路加圣主教的艺术影片“治愈恐惧”,但是很少人知道这个新闻:没有海报,也没有预告片。这位圣医生亲近不亲近您?

-亲近得没话说。Voyno-Yasenetsky教授之灵不现形迹的留在我们整个医师    家族身旁。因此在我们小教堂里,也在我的诊察室都有他的圣像。去年我导领一组最有权威的医生和社会活动家们来访遍克里米亚所有的市区。那时候我们同时参观过拥有路加圣主教圣骨匣的辛菲罗波尔大教堂。在那座教堂旁边还有他的博物馆。那时候我才知道了,当路加大主教在1903年毕业了基辅大学医学系的时候,我的爷爷,Dayhes教授,同年毕业了哈尔科夫医学院。

我的亲兄弟也是此大学的毕业生。我相信,得糖尿病,并且命在旦夕失去视觉的路加圣主教,现在帮助治疗我也失去视觉及得糖尿病的亲兄弟。我除了请求圣路加治愈他外,还求他让我明白,我的亲兄弟到底会不会经受肾脏和胰腺移植手术。不知道,上帝有没有让他继续生活下去的神意?

-愿您的亲兄弟早日康复。在那博物馆还有意见事情使我感到惊讶;路加还未成为大主教时和我爷爷一样身为医生志愿兵参加过日俄战争。我在圣路加博物馆里的照片上寻找过我爷爷,也就是我们耳鼻喉医师家族创始人的人像。因为他参加过一些军事行动,所以战争结束后,他获得了在德国的Charité(查理特)——欧洲最有名的教研医院工作机会。就在那里外科医生的他成为了耳鼻喉-外科医生。我以爷爷的名义来建立了跟查理特医院的关系,所以现在我们与柏林洪堡大学合作。后来我爷爷也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

在您的生活中有没有发生跟路加圣主教有关系的事件?

-我上阿斯特拉罕医学院时,阅读了两本每一个外科医生该念的书:“Этюды желудочной хирургии”(英文:Etudes gastric surgery;中文:胃肠外科短文)作者:Sergei Sergeevich Yudin和 “Очерки гнойной хирургии”(英文:Sketches of purulent surgery;中文:溃脓外科论文集)作者:Valentin Felixovich Voyno-Yasenetsky。所有学生早就知道关于Voyno-Yasenetsky的这位名医师,那时候还偷偷地讨论关于他身为大主教的事情。不过,当时没有人真正了解什么叫做大主教。1983年我毕业医学院后,到了莫斯科。在我实习第二年的时候,我轮到了要给一位来自圣三一谢尔盖大修道院的刚才成为修士的年轻人做手术。那时候(30年前)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和我同岁,但却是一位修士。他出院时送给我在1984年出版于“Posev”出版社的“我爱上了痛苦”路加大主教自叙式小说。这本书我到现在都还留着。

-61-2日我在比尔哥罗德参加了“保护家庭、母性和儿童:任务及展望”会议。很多医生也都参加了此会议。您怎么对待子女多的家庭宣传,保护家庭价值观的问题以及保护胎儿生命的问题?

-身为东正教信徒和多子女的父亲我,当然,反对堕胎,并且支持子女多的家庭文化。目前我有三个孩子——叶列娜、阿尔卡季和安德烈。(我们小教堂其中一道墙壁上也有画出他们天上保护者们的圣像)。作为医生和卫生部委员会员,我十分了解地能回答说,祖国今天人口的状况是整个二十世纪历史过程的结果。第一世界大战、内战、苏联卫国战争以及其他祖国经受过的历史危难,都非常强烈影响到了我们人民的基因库。我们都经受过1990年代时以某些特殊团体宣扬反宗教信仰,为了破坏人民家道,而进行思想斗争的事件。现在该生孩子的年轻一代已经长大了,只是他们并不要去生。不过,幸好从2003年积极实行保护母性以及协助祖国卫生发展和进步的规划,已经带来了良好的劳动成果。

SerafimPetrovsky)修士司祭:我和路加圣主教最难忘的碰面发生在

阿拉木图

-Serafim神父,病人和他们访问者对“路加圣主教”摄影展感不感兴趣?

-当然,十分感兴趣。当我们举办揭幕式的时候,除了Panteleimon主教、Nikolai Arkadevich Dayhes、他的大理人、大部分部门的主任们以外,也来了很多病人,由此可见,很多人对路加大主教和著名医生有极大的兴趣。他被封为圣人之前,我就已经听说过关于他很多好事情,后来我也读过他写的书“我爱上了痛苦”。我一生中有几次发生和他有关系的事情。但是在阿拉木图发生的是最有有趣。有一次,我对一位杰出的神职人员的生活,名叫Innokentiy(Pustinsky)塔什干和突厥斯坦主教,有了兴趣。他以前也作为Verniy主教。Verniy- 是阿拉木图市旧名,意思是“苹果城”。后来他把教座城(教区里最主要的城市)从Verniy搬到塔什干。就在塔什干Innokentiy主教跟未来的路加(Voyno-Yasenetsky)大主教初次见面。原来他们俩在精神方面是非常相似的人们。在我们的摄影展中有他们两个人1920年代的合照。当时就是Innokentiy主教开导路加圣主教成为神职人员。他在教座堂(当地主教在教座城里经常做礼拜的大教堂)说了很有内涵及令人非常难忘的佈道。命运非凡的Innokentiy主教第一个谁在Voyno-Yasenetsky医生身上看出了未来的神父。他是东正教少数主教其中一位谁曾经跟西奥多·罗斯福美国总统见过面。当时他还作为阿拉斯加教区的主教。他是位非常有趣的人。在1903年他作为阿留申群岛和阿拉斯加主教以及教座城位于旧金山北美教区的第一副主教。同时,他大部分的工作,都在纽约进行。后来他几次被判处流刑,这样他被送到了阿拉木图,最后Innokentiy主教被判决枪毙。他埋葬于那个枪毙场的万人冢里。可能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他埋葬的正确位置。我有几次来过那位于阿拉木图区离Klyuchi镇的枪毙场,也就是离Innokentiy主教工作的地方。因为我也曾经在那边工作过,所以开始了研究他的事迹。他是位真正的传教士,因此我对他这个人很有兴趣。最初我开始研究各种历史文件以及在网路搜寻关于他任何消息。我发现了他在某些生活阶段的歧异,例如:关于他是哪一所神学院的毕业生,阿尔汉格尔斯克神学院还是沃洛格达神学院。不过,这一事实我还是调查出来了;在网路上我调查了这两所神学院当年毕业生名单,就知道了。从那时候起,在他生平简介就写的清清楚楚——他是沃洛格达神学院的毕业生。

-我还听说过,Innokentiy主教在火车站说服Voyno-Yasenetsky医生成为神父。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俄罗斯铁路无限公司也协助“路加圣主教”摄影展。还有一个有趣的事情想告诉您,拥有教堂车厢现代铁路客车的原形是由Innokentiy主教发明的。那时候他所谓的紧急火车包括了教堂车厢以及专门对神职人员和合唱团的车厢。这个事实我在VladimirIkim)主教写的书里“沿着多马圣使徒的足迹。中亚里的基督教”读过的。

-有人认为,Innokentiy主教加入了革新教派,但是事实上,除了一张后面写的“Innokentiy(Pustinsky)基辅大主教”照片以外,没有其他正式证据。只有这一张和一些间接证明而已,但却连一张带有主教签字的正式文件都没有。我觉得,这一个消息只是那骚动时期的丑闻而已。那时候真的很难判断哪里是真正东正教会,哪里是革新东正教会。很难看清,是因为大家都是来自同一个教会;整个主教团,都是昨天的志同道合者们和教友,只是有的人很快就被枪毙,有的人因没有收到任何正式文件,所以不知道现实谁是牧首以及正式东正教会在何处。这样的情况会让人们自己去建立一些宗教性的团体。某些人因为很单纯,而真的不懂谁管理那些革新教派,就加入他们。就是因为这一张照片,所以东正教正式历史学家对Innokentiy主教的判断十分谨慎。不过,路加圣主教在他写“我爱上了痛苦”的自序里,关于Innokentiy主教没有写出任何负面的意思。路加大主教对他只留下好评,况且从作者说的话里,我们能够看出路加圣主教对Innokentiy主教的感恩。

路加大主教完全没有支持革新东正教会,对吧?

-没错。并且,Innokentiy主教亲自从他的教区赶出革新教派员。但是那历史阶段对东正教会是非常难的一个时期,所以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在每一件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中,都把真相调查清楚。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们会成功。

“路加圣主教”摄影展在你们医学科研中心闭幕后,会送到哪里去继续

开放?

-据我所知道,会送到2015年11月份满100周年的Dedovskaya市立医院去继续开放。我们还把摄影展电子模型寄给位于叶卡捷琳堡的路加(Voyno-Yasenetsky)殉教者和圣主教,克里米亚大主教教堂。(叶卡捷琳堡城,Karel’skaya街,52(Kompressorniy镇),教堂网址是 http://sv-luka.prihod.ru 电话:(343)236-31-07,电子邮箱:lukahram@yandex.ru )。“路加(Voyno-Yasenetsky)圣主教,克里米亚大主教”圣彼得堡东正教医生团体也期待摄影展的到来。我们打算在此团体天上守护者的纪念日时,到位于Kultura大街的“金球”圣母圣像教堂。我们那天的计划是,先做庆祝性的礼仪,随后进行通过考用期医生候选人正式进入团体里的仪式,东正教医生宣誓,举行白大褂圣洁化仪式,合照,最后吃节日的饭菜。6月11日路加(Voyno-Yasenetsky)圣主教慈善基金会安排了在基兹洛沃茨克城为路加圣主教正在建筑中的教堂(Lenin大街,38)以Theophylact,五山称和切尔克斯克大主教举行的教堂圆屋顶上大十字架的圣洁化和安装仪式。在军事疗养院俱乐部(Dzerzhinsky大街,11)里在14:30会举行“路加”导演版艺术影片。基金会地址:357600,叶先图基,Pyatigorskaya街,139,312办公室。电话:(8652)40-80-45 www.slvf.ru

您还有没有什么话要给我们读者们说?

-不妨提醒一下,在2016年“Регионарная анестезия”(英文:Regional anesthesia;中文:局部麻醉)Valentin Feliksovich Voyno-Yasenetsky学位博士论文答辩会满100周年,领奖斯大林奖金和路加大主教调到辛菲罗波尔教座城的70周年,以及我们获得了他圣骨和封路加圣主教为辛菲罗波尔和克里米亚教区当地圣人的20周年。如果我们会把摄影展改成巡迴性的,并且把它的移动配合路加圣主教圣骨全俄罗斯游行(Oleg At’kov上面提出过),那么更多人会知道这位圣医生,以及会为他祈祷。

Irina Ahundova进行会谈

照片于作者提供